“黛力新”催化了医学模式的转变
2016年01月05日 16331人阅读 返回文章列表
一、黛力新(氟哌噻吨美利曲辛)
1、“黛力新”的本意:
当今世界是一个充满激烈竞争的现代社会,它不仅给人们创造了现代文明,为人们提供了丰富的物质生活资料。同时,随着社会节奏的加快,也不可避免给人们的心理带来了负面的影响。当人们对外界刺激的承受能力下降,在心理失去平衡的情况下就会表现出各种不良的反应,其中抑郁与焦虑就是最常见的、令人痛苦不安的两种不同的精神体验。焦虑和抑郁常常合并存在、互相影响,轻、中度焦虑和抑郁更是经常相互转化。在治疗上,如果一味的使用单一一种抗焦虑或抗抑郁药物,疗效往往不尽如人意。
丹麦灵北制药有限公司生产的“黛力新”,正是汲取了这方面的经验而创造的一种合剂,它由相当于0.5毫克氟哌噻吨的二盐酸氟哌噻吨和相当于10毫克美利曲辛的盐酸美利曲辛组成。氟哌噻吨,是一种属于硫杂蒽类的神经阻滞药物,具有较强的抗精神分裂症作用,不同的剂量具有不同的药理作用:大剂量的氟哌噻吨主要拮抗突触后膜的多巴胺受体,降低多巴胺能活性;而小剂量的氟哌噻吨主要作用于突触前膜多巴胺自身调节受体(D2受体),促进多巴胺的合成和释放,使突触间隙中多巴胺的含量增加,从而发挥抗焦虑和抗抑郁作用。美利曲辛,是一种属于新型三环类的双相抗抑郁药物,可以抑制突触前膜对去甲肾上腺素及5-羟色胺的再摄取作用,提高了突触间隙的单胺类递质的含量。两种成分的合剂可同时提高突触间隙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及5-羟色胺的含量,并且氟哌噻吨和美利曲新的合剂比各自单用时具有更强的去甲肾上腺素再摄取抑制作用,从而达到更好的、协同的调整中枢神经系统的功能,起到抗抑郁、抗焦虑和兴奋的特性。同时,氟哌噻吨可削弱美利曲辛的抗胆碱能副作用;美利曲辛可以对抗氟哌噻吨可能产生的锥体外系症状的副作用。
2、“黛力新”的失意:
正是基于上述特点,“黛力新”主要治疗对象为轻、中度患者,这就造成了其对一些重度的焦虑或抑郁症状疗效有限,从而被一些精神医学界的学者批评为“不是个东西”。在临床上,一些精神科医生在使用“黛力新”对患者的轻中度焦虑、抑郁症状取得较好疗效后,怕其产生三环类药物和硫杂蒽类药物的副作用,转而使用其他抗焦虑、抑郁药物。
3、“黛力新”的得意:
(1)精神科医生在使用中解决了所谓的“躯体化障碍”问题:
躯体化障碍又称为Briquet综合征。在精神病学上,把临床表现为反复出现、经常变化的多种躯体不适症状为主的神经症称为“躯体化障碍”。其症状可以涉及身体的任何部位或器官,各种医学检查不能证实有任何器质性病变足以解释其躯体症状,常导致患者反复就医和明显的社会功能障碍,常常伴有明显的焦虑、抑郁情绪。精神科医生在使用“黛力新”治疗这类患者时发现:患者的焦虑、抑郁情绪被有效控制的同时,所谓的“躯体化”症状也明显缓解。
(2)精神科医生在治疗“睡眠问题”时有效:
据世界卫生组织调查,目前27%的人有“睡眠问题”,它在有明显焦虑、抑郁情绪的“心身疾病”患者中尤为常见。精神科医生在使用“黛力新”有效控制患者的焦虑、抑郁情绪时,“睡眠问题”也被有效改善。
(3)非精神科医生在解决伴随问题的同时解决了主要问题:
我们发现大部分功能性消化不良患者除上腹不适症状外,同时合并有焦虑、抑郁情绪和失眠等伴随问题,我们本想加用“黛力新”解决这些伴随问题,在使用后却发现患者的“上腹痛、上腹胀、早饱、嗳气、食欲不振、恶心、呕吐”等就诊时的主要问题也神奇的缓解了。
(4)无伴随问题使用仍有奇效:
有了上述经验后,我们就尝试单独使用“黛力新”治疗没有各种伴随问题的功能性消化不良,也取得了令人非常满意的疗效。
二、“黛力新”的中国市场过程
1、一个消化科医生使用“黛力新”所走过的“十个阶梯”及其引发的思考:
(1)十个阶梯:
①神经衰弱:
“神经衰弱”是一类精神容易兴奋和脑力容易疲乏、常有烦恼情绪和相应症状的功能障碍性疾病。“神经衰弱”患者,由于大脑皮质的内抑制过程弱化,神经易兴奋,睡眠时不易引起广泛的抑制扩散,难以入睡或者睡眠不够深沉,容易惊醒或者睡眠时间太短,或者醒后又难以再次入睡。长期如此,势必形成顽固性失眠。失眠后白天头昏脑胀,精神萎靡,使学习、工作效率低下,患者深感痛苦。到了晚上又担心失眠。从而,因“焦虑”而“失眠”,由“失眠”而更加“焦虑”,互为因果,反复影响,最终成为“神经衰弱”的失眠症。有一位“神经衰弱”患者失眠长达30余年,久治不愈,我们根据“黛力新”所具有的符合人体生物钟规律的独特药理特点,让其服用一段时间后,患者的失眠症状明显改善。
②动力障碍样功能性消化不良:
“功能性消化不良”,指持续或反复发作的上腹部不适和(或)疼痛的一组临床征候群,其中动力障碍样功能性消化不良占患者总数的80%左右。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像大多数消化科医师一样对动力障碍样功能性消化不良患者单纯给予促进胃肠道动力药物,虽然大部分患者的短期疗效较好,但长期的疗效不尽如人意,并且少数患者的短期疗效欠佳;逐渐我们发现,大部分功能性消化不良患者同时合并有失眠等症状,我们就加用了小剂量的镇静药物(如多虑平),疗效较前有所提高,但是由于人群耐受力不同,部分患者出现了嗜睡等症状,我们基于在第一个阶梯中使用“黛力新”治疗失眠所取得的宝贵经验,酌情给予患者加用“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治疗后,奇迹很快出现了,大多数患者除睡眠问题解决外,上腹不适症状也明显改善。
我们研究发现:动力障碍样功能性消化不良患者胃动力障碍及其敏感性增高的病理学基础是胃的紧张性收缩功能减低。胃的生理功能有紧张性收缩和容受性舒张,而容受性舒张是在紧张性收缩的基础上产生的,也就是正常的紧张性收缩功能既保持了消化器官的正常位置,又能保持消化道平滑肌收缩的最佳基础位置。这种正常位置及最佳基础位置的保持既利于正常胃排空的生理位置及肌纤维的最佳初长度,同时利于胃排空的形成。我们就尝试单独使用“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治疗各种功能性消化不良患者,取得了更加神奇的疗效。
③植物神经功能紊乱:
“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是一组人体内脏器官功能失调的症候群。它其实不是一种病,只是“心理因素”所引起的一群症状,是指植物神经所支配的内脏器官出现某些症状,但器官本身没有病变,所以又称“器官神经官能症”。“心理因素”在植物神经功能紊乱的发生、发展中起着重要作用。植物神经功能紊乱症状繁多、复杂,常表现为神经系统、循环系统、消化系统、泌尿生殖系统功能失调,这些症状既可以表现为某一脏器的症状,又可以表现为多脏器和全身症状,而在组织结构上并无相应的病理变化,因此,常依据出现症状的器官而被诊断为心血管神经官能症、胃肠神经官能症、性神经官能症等几种类型。本病症状多种多样,因人而异。经统计,在消化科门诊患者中具有植物神经功能紊乱症状者占了六成以上,由于一些临床医师缺乏“心身医学”的有关知识,往往给患者带来不必要的身体和经济上的损失。我们结合多年的治疗经验,采用“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治疗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患者,在缓解消化系统症状的同时,其他多系统的相关症状也得到好转。
④单一系统的功能性疾病:
基于上述治疗“消化系统功能性疾病”和“植物神经功能紊乱”的宝贵经验,我们又将“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用于治疗具有相同或者相似病理生理学基础的其他单一系统的功能性疾病(如:心神经官能症、功能性气短、偏头痛等),均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⑤消化系统器质性症状的功能性疾病:
在临床上,我们发现有些反复出现类似于“急性胰腺炎”腹痛症状的患者,先后多次化验血、尿淀粉酶和行腹部B超、CT等检查,结果均未发现异常,但是腹痛症状仍时隐时现。我们考虑其腹痛可能为同“心理因素”有关的“功能性腹痛”所致,故给予“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治疗后,症状很快消失。
⑥消化系统器质性疾病但其原因可能是“心理问题”:
在此基础上,我们又大胆扩展了“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的治疗范围,将其运用于一些器质性胃肠病患者的治疗之中。现将具体运用患者归纳如下:(a)发病前有明显的心理应激因素或者常规制酸、杀灭幽门螺旋杆菌治疗无效的“消化性溃疡”患者;(b)间接胆红素升高前已伴有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或者间接胆红素升高引起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此后胆红素持续升高的“黄疸”患者;(c)伴有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或者常规制酸治疗效果较差的“急性胃黏膜损害”患者;(d)发病前伴有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或者患病后继发植物神经功能紊乱,以及常规治疗效果较差的“溃疡性结肠炎”患者;(e)发病前伴有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或者发病后合并植物神经功能紊乱以及常规制酸、促胃动力治疗效果较差的“食管炎”患者。结果取得了令人满意的疗效。
⑦其他系统与“心理因素”有关的功能性疾病:
除消化系统外,许多发生于其他系统的功能性疾病也与“心理因素”密切相关。如“尿道综合症”,它特指那些反复出现尿频、尿急、尿痛等尿路刺激症状,而尿液细菌学检查、膀胱镜和造影等检查均未发现异常的患者。其实,它只是一组症状,并不是某一种疾病,它的出现同“心理因素”关系密切,对这类患者使用“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治疗后,症状也可很快缓解。
⑧非心理性疾病:
“更年期综合症”,系指由于更年期心理、神经内分泌和代谢变化,所引起的各器官系统的症状和体征的一组综合症候群,它主要是由于雌激素水平下降而引起。更年期妇女由于卵巢功能减退,垂体功能亢进,分泌过多的促性腺激素,引起植物神经功能紊乱,从而出现一系列程度不同的症状,如月经变化、面色潮红、心悸、失眠、乏力、焦虑、情绪不稳定,易激动,注意力难以集中等。一般认为,妇女进入更年期后,家庭和社会环境的变化都可加重其心理负担,使“更年期综合症”易于发生或使原来已有的某些症状加重。有些本身心理状态不稳定的妇女,“更年期综合症”就更为明显,甚至喜怒无常。“更年期综合症”虽然是由于性生理变化所致,但发病率高低与个人经历和心理负担有直接关系。对心理比较敏感的更年期妇女来说,生理上的不适更易引起心理的变化,于是出现了各种更年期症状。所以,注意心理调整十分重要。人类寿命的高龄化是现代社会的重要发展趋势,因此,更年期和绝经后妇女的健康保健和疾病防治,已经成为医生乃至整个社会所面临的重要任务。“大多数”妇女由于卵巢功能减退比较缓慢,机体自身调节和代偿足以适应这种变化,或仅有轻微症状;“少数”妇女由于机体不能很快适应,症状比较明显,但一般并不需特殊治疗;“极少数”症状严重,甚至影响生活和工作者,则需要使用药物治疗,“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对于这类患者疗效显著。
⑨非心理性疾病伴发的心理问题:
我们不仅要注重“心-身”的联系,同时也要注重“身—心”的关系。实际上,躯体疾病也可以成为心理应激原,通过对神经系统的直接、间接作用而影响心理活动,从而导致心理反应,即存在着“身—心”反应的问题。这些心理反应不但影响患者的社会生活功能,又可以成为继发的躯体障碍的原因。躯体疾病对患者的心理影响分为两种:a、原发性心理障碍,是指机能障碍引起的心理后果,如视力或听力或运动机能的丧失,任何机能障碍都可对个体心理带来限制,有人以“投石入水”比喻,石头入水中溅起的水花是机体障碍后的功能丧失,水面的层层涟漪则是一系列心理问题;b、继发性社会后果,是指患病后社会关系改变引起的后果,如患病后与家人的关系,对学习工作的影响等。一部分心理问题将演变为心理的失衡,这种心理失衡最终又将导致疾病的发生或加重。如能对这些患者尽早使用“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治疗,势必减少或减轻这些问题的发生。
⑩恶性肿瘤的预防和治疗问题:
“心理因素”会引起机体免疫系统的功能低下,从而使一些已经发生突变的癌细胞逃脱机体的免疫监视,进而导致癌症的发生。同时,癌症本身也可以作为一种心理应激原作用于患者,刺激机体产生一系列心理反应,各种心理反应又可以引起各种情感或躯体异常,最终造成病情加重或反复发生。对于这些患者,应该及时使用“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控制不良的心理状态,从而达到预防,甚至治愈恶性病变的目的。
(2)引发的思考:
①对疾病的思考:
随着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和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许多同心理、社会等因素密切相关的“心身疾病”也与日俱增,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加强对“心身疾病”的重视和研究,尽快适应医学模式由“生物”医学模式向“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的转变。因此,我们建议应该根据“心理因素”是否在疾病的发生和发展中发挥作用,将疾病分为“心理性疾病”和“非心理性疾病”两大类。
②对病因的思考:
过去,人们按照传统的“生物”医学模式,片面认为“生物”、“物理”、“化学”、“代谢”、“先天”和“遗传”等因素,在疾病的发生和发展中发挥作用,是各种疾病的致病因素。而现在,随着“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理论越来越被人们所重视,我们发现“心理因素”与身体健康之间有着千丝万屡的联系,“心理因素”也应当成为疾病的一个主要致病因素。
③对药物的思考:
随着我们对“心身疾病”认识的不断升华,对以往被称之为“抗焦虑、抑郁药物和抗精神分裂症药物”的了解也不断深入,发现其适用范围远非局限于治疗焦虑、抑郁和精神分裂症那么简单。由于其对不良的心理状态具有明显的调节作用,我们曾经将其统称为“心理调节药物”。但是,经过大量的临床应用和研究,我们又发现其药理作用本质是对体内在种类和数量上发生紊乱的神经递质进行有效调节,故目前认为将其称为“神经递质调节药物”更为贴切。
④对消化系统“心身疾病”的思考:
近年来“心身疾病”的范围迅速扩大,几乎包括了大部分躯体疾病,其分布于全身各个系统,种类甚多,主要涵盖了受植物神经支配的系统与器官。由于消化系统的运动和分泌功能主要受植物神经系统和内分泌系统的调节,而这两个系统的中枢与情感中枢的皮层下整合中心处于同一解剖部位——丘脑下部,故其易受内外环境刺激及情绪因素的影响,是“心身相关”最敏感的器官,故消化系统被称为“人类心理的反应板”。消化系统“心身疾病”的病种和发病率均高居内科“心身疾病”的首位。
研究发现:(a)“心理因素”可改变胃液分泌,“阳性”心理可使胃液分泌量和酸度均下降,胃动力减弱;而“阴性”心理却使胃液分泌量和酸度均升高,胃动力增强。(b)火灾、洪水、地震、严重疾病等应激,能引起胃黏膜动、静脉短路(尤其是在胃底、体部),导致黏膜缺血、坏死,以及黏膜防御机能减弱,从而导致急性胃粘膜损害,甚至应激性溃疡的发生。(c)功能性消化不良发病机制复杂,至今尚未完全明了,心理因素与其发生、发展及预后密切相关。该病患者常伴有焦虑、抑郁等情绪,同时躯体敏感性明显高于正常人群。其原因同“心理因素”导致胃的紧张性减低,从而引起胃动力障碍和敏感性增高有关。(d)胃食管反流病的一部分是由一系列心理因素促成的胃、食管**性疾病。其原因为:“心理因素”使食管下段括约肌松弛及静息压下降、食管对胃酸的敏感性增强、食管廓清能力下降等。(e)一部分肠易激综合症发生和加重均与“心理因素”有关。“心理因素”刺激机体,引起肠道的“神经—免疫—内分泌”网络调控功能失常,最终导致肠道动力学异常和内脏感觉异常。(f)长期“阴性”心理所致的抑郁、悲伤会使机体免疫功能低下,使一些发生突变的癌细胞逃脱机体的免疫监视,最终导致癌症发生。
我们在对消化系统功能性疾病患者(如功能性消化不良、癔球症、功能性嗳气、功能性腹痛、胃食管反流病、食管贲门失弛缓症、十二指肠瘀滞症和功能性腹胀等)使用“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进行治疗,取得令人鼓舞成效的基础上,大胆扩展了“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的治疗范围,将其运用于消化系统器质性疾病的治疗之中,结果如前期所料,均取得了令人满意的疗效。
⑤对其他系统“心身疾病”的思考:
“心身疾病”是以各专业学科为载体,并且广泛存在于全身各个系统之中,各科医师必须关注“心理因素”的致病作用,同时探索“心身疾病”存在的形式及特点,总结和归纳自身专业中“心身疾病”所表现出来的各种症状和体征,并仔细了解各种药物治疗的有效性,以便做到“心中有数”、“有的放矢”。我们在长期的临床实践中,遇到了许许多多发生在其他系统的“心身疾病”,由于有些医生对其认识不足,最终被作为疑难杂症而久治不愈(如:无嗅觉、无味觉或有异味、舌尖痛、口周麻木等),我们给予“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治疗后,取得了神奇疗效。
三、“心身疾病”的建立与修正
1、“心身疾病”的建立:
①治疗精神科心理疾病的药物治疗非精神科疾病取得了奇效:
精神科医生基于本专业的特点,对“心身疾病”的治疗取得了十分宝贵的经验;而非精神科医生则借助其经验,在治疗本专业的疑难病症中取得了划时代的成就,并进一步将诊治重点由心身“功能性”疾病向心身“器质性”疾病转变,并凭借对“器质性疾病”进行“神经递质调节药物”治疗后取得的效果和经验,向传统“生物”医学模式发起挑战。
我们在实际临床工作中发现:有许多用“生物”医学模式难以解释的症状和体征、难以找到令人满意的客观证据、到目前为止还尚未找到其病理基础者,使用“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治疗后往往可以取得意想不到的疗效。另外,对一些“器质性”症状和体征,以及有明确病理学证据者,如果对其针对性治疗仍无效者,也可以使用“神经递质调节药物”,有时也会取得“神奇”疗效。
②许多非精神科疾病患者具有“心身疾病”的易感性及相应的“心理应激源”,其发病时可伴有或不伴有精神症状:
伴随着社会的发展,竞争日趋激烈,人们在生活中需要面对方方面面的压力,所承受的环境压力也越来越大;人们在面对形形色色的压力的同时会作出各种各样的反应,人们作出的这些反应其本质归根结蒂就是心理变化的产物。一部分心理变化将演变为心理的失衡,这种心理失衡最终将导致疾病的发生。其发病机制大体上可归纳为:各种心理社会因素作为应激原作用于“心身疾病”易感者或已患者,刺激机体产生一系列心理反应,各种心理反应又分别作用于“边缘系统”和“下丘脑—垂体—肾上腺皮质激素系统轴”,前者引起各种情感异常,后者导致一系列躯体异常。上述各环节又通过5-羟色胺、去甲肾上腺素、多巴胺等神经递质为中介物形成完整的中介程序来相互影响。
在情感系统,主要表现为焦虑(阳性)和抑郁(阴性);在植物神经系统,则主要表现为兴奋与抑制。以胃肠为例:交感神经兴奋时,胃的紧张性下降,出现动力障碍和感觉过敏症状(如上腹饱胀、嗳气等),最终导致功能性消化不良;而在肠道恰恰相反,交感神经兴奋时,肠道肌肉紧张性上升,出现动力增强症状(如排便感等),最终引起肠易激综合征。同时,交感神经兴奋也可引起“升糖激素”分泌增加,最终导致“糖尿病”、“甲状腺功能亢进症”和“高血压”的出现与加重。
③理论上符合“心身疾病”的发病机理:
“心身疾病”与心理、社会因素密切相关,但以躯体症状表现为主。不良心境首先影响大脑等中枢神经系统,继而再影响植物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和免疫系统,并通过这些系统的中介,最后使内脏器官发生病变,从而导致“心身疾病”;同时,躯体疾病也可以成为心理应激原而导致心理反应,即既存在着“心—身”反应的问题,又存在着“身—心”反应的问题。这些心理反应不但影响病人的社会生活功能,而且又可以成为继发躯体障碍的原因。我们通过多年的临床实践和探索,将两者之间的相互依存关系开拓性的归纳为五种存在形式:1、单纯心理问题引发的躯体功能性疾病;2、单纯心理问题引发的躯体器质性疾病;3、心身疾病伴发器质性疾病;4、心身疾病加重器质性疾病;5、心身疾病由器质性疾病而引发。各种形式之间又可以相互影响和转化。
2、“心身疾病”概念的修正:
①存在的问题:
“心理”与“精神”是什么关系?躯体症状及疾病是焦虑、抑郁所致吗?治疗这些疾病有效的药物是“抗焦虑、抑郁药物”吗?非精神科医生可以使用这些药物吗?要准确回答这些问题,我们就必须站在哲学的高度看待疾病本身。要从哲学的角度了解疾病,就要理解“心理”、“精神”和“躯体”之间的关系,也就是正确理解“科学性”与“哲学性”的辩证关系。“心理”是“大脑”的机能,而“精神”是“心理”的反应。大脑对于各种刺激的反应可以同时表现为“精神”和“躯体”两方面。我们认为“心理”是抽象的、统帅的,而“精神”、“躯体”是具体的、从属的,“精神”与“躯体”之间的关系是平行关系,也会有交互作用,但不是“父与子”的关系,而是两个“孪生兄弟”,他们有共同的父亲,即“心理”,并在其统帅下活动。认识、理解三者之间关系的重要意义是解开消化科及精神科医生在诊治功能性和器质性消化病过程中存在的心理症结之所在。
而目前的现状是:许多消化科医生虽然已经认识到“心理因素”在疾病发生和发展中所起的作用,但由于没有正确理解“心理”与“精神”之间的关系,错误的认为使用“抗焦虑、抑郁药物”是超越了本专业的执业范畴,唯恐导致医患纠纷。所以,只有正确理解了“心理”、“精神”和“躯体”三者之间的关系,才能使精神科及消化科医生做到对自己合理定位,精神科及消化科医生都回归到“心理”的高度看待与“心理因素”有关的疾病;才能有效的指导实践;才能从宏观出发,从整体考虑,既见其全貌,又见其细节;才能制定综合的诊治方案,而不是“盲人摸象”、“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了。
②“心身疾病”的本质:
“心身疾病”是指心理、社会因素在疾病的发生、发展过程中起重要作用的躯体器质性疾病和躯体功能性障碍。在“心身医学”的应用实践中,有两个概念需要明确:一个是“心理”,另一个是“精神”。二者的概念与关系不清,是导致目前“心身医学”难以发展的根本原因。在国内,有许多精诚的医生,他们有善良的心灵、超强的悟性,并且有为学术界及民众做事的激情,他们对“心身医学”的发展起了积极的作用。但是,由于“精神医学”的误导,使得他们对“心理”和“精神”无力区别,致使许多追随者误以为自身专业的“心身疾病”为精神疾病的后果,于是不敢“面对”,加之药品说明书中也注明其为治疗精神疾病药物,最终使得综合医院医师望而生畏、畏缩不前,并导致“心身医学”置于错误的理论真空之中。那么什么是“精神”,什么又是“心理”呢?二者之间的关系又如何呢?我们认为如果两者是相同的,那是在抽象水平而言,即在哲学上为“精神”,在医学上为“心理”。而在医学中,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心理”是“大脑”的机能,而“精神”是“心理”的反映,只有正确理解二者之间的关系,才能有效的指导实践,才能使“心身医学”得到快速发展、人民及社会得到实惠。
我们发现,在医学上“精神”其实也是“物质”的存在形式之一,进而我们认为与“心理”有关的“精神疾病”也应该属于“心身疾病”。
③修正的内容:
“心身疾病”应该理解为由“心理因素”所引发的身体(包括精神和躯体)疾病。目前“心身疾病”是指心理、社会因素在疾病的发生、发展过程中起重要作用的躯体器质性疾病和躯体功能性障碍,此仅对“躯体器质性疾病和躯体功能性障碍”而言,忽略了业已存在的大量“心理因素”所导致的精神疾病。其实,大多数“精神问题”也是“心理”的表现,因此可否将与“心理”有关的躯体疾病和精神疾病统称为“心理——身体(精神与躯体)疾病”或为“心因性疾病”,这样更便于临床治疗。
④修正后的结果:
“精神疾病”与“躯体疾病”既可是心理的,也可以不是;如果是由“心理因素”引发则可以予以“神经递质调节药物”,这样“学术界”、“医生”、“患者”和“说明书”才能得到“和谐和统一”,既使医生得到了充分提高,也使患者得到了有效治疗,最终体现了社会的和谐。对于“心身疾病”的治疗,如果单纯依照传统的“生物”医学模式一般疗效不佳,必须辅以“神经递质调节药物”治疗。只有采取“心—身”相结合的综合防治措施,才能促进“心身疾病”的康复;否则,必然引起病程迁延,既浪费医疗资源,又给患者带来更多的损失和痛苦。现代化社会给人们带来了巨大的机遇与财富,同时人们对卫生保健的需求也发生了变化。以往的医学实践多数是“以疾病为中心”,现代则提倡“以患者为中心”,因为患者是有病的人,而人与人之间,除了生物学的差别外,还存在心理学和社会学的差异。同一疾病,对具体的患者而言意义不一,反映也不一;同样的处理,其效果也不尽相同。只有顺应医学模式的转变,唱好“精诚于人、取信于人、减负于人、信服于人、有效于人”等“心身疾病”治疗的“五步曲”,才能对“心身疾病”的认识有所提高,最终导致新的治疗原则的创建。同时,也对医务人员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仅要掌握生物医学知识,而且还要有心理学、精神医学、行为医学、社会学等方面的知识,其中,“心理学”知识在医学领域将越来越受到重视。最后,还要强调改变药品说明书的重要性,应当在“神经递质调节药”的前提下说明用于治疗各系统的相关“心身疾病”,从而改善患者对治疗依从性,提高“心身疾病”的疗效。
四、新的医学模式的建立
1、传统的“生物”医学模式被修正:
按照传统的“生物”医学模式,对一种疾病的诊断常常需要“一定的临床表现、一定的客观证据、一定的病理基础和一定的治疗效果”四方面的依据,可是我们在实际临床工作中发现:有许多用“生物”医学模式难以解释的症状和体征、难以找到令人满意的客观证据、到目前为止还尚未找到其病理基础者,使用“调整神经递质药物”后往往可以取得意想不到的疗效。另外,对一些“器质性”症状和体征,以及有明确病理学证据者,如果对其针对性治疗仍无效者,可以使用心理调节药物,有时也会取得“神奇”疗效。因此,在诊治疾病时,既要分辨有无躯体疾病,也要充分考虑有无“心理因素”的影响,这就要求我们摈弃传统的“生物”医学模式,接受现代的“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理论。如同其他新生事物在开始阶段会受到怀疑和责难一样,由于受“传统‘生物’医学模式的教育、微生物等致病作用的认识及治疗的有效性、过度客观检查在临床中的误导、医疗市场化的驱使、病人对客观检查的认可、以及心理治疗效果有限”等诸多因素的影响,目前国内医学界对“心身疾病”还存有争论,这就要求我们继续加强认识和研究的力度。
2、现代的“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得到改良:
世界卫生组织(WHO)在20世纪中期所提出的“健康”新概念中就明确指出:“健康不仅仅是指没有疾病或虚弱,而是一种生理、心理和社会适应的完好状态”。根据此标准,临床医生在诊治疾病的同时,必须认真考虑心理、社会等因素的影响。因此,按照传统的“生物”医学模式已经不能令人信服的解释一系列现代疾病了,其必然随着时代的进步而被“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所取代。按照现代“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理论,“心身疾病”是多种因果关系和重点混合、复合形成的,不同的“心身疾病”在不同阶段,各种因果关系和重点所起的作用不同。
“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虽然实现了对“生物”医学模式的超越,但它毕竟是恩格尔早在1977年就提出的,具有明显的时代特征,已经不能完全满足当代医学发展的需要了。“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要求医学把人看成是一个多层次的、完整的连续体,也就是在健康和疾病问题上,要同时考虑生物的、心理的和行为的,以及社会的各种因素的综合作用,“社会因素”被视为影响“心理”的唯一因素。要适应新形势下医学发展的需要,原有的“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必将会被崭新的“生物—心理”医学模式所取代。
3、新的“生物—心理”医学模式建立:
其实,“社会因素”并不是影响“心理”的唯一因素,“社会因素”仅仅是作为众多心理应激原中的一种作用于易感者,导致一系列临床症状的发生,从而引起“新的疾病”或者加重“原有的疾病”。我们既不能够像“生物”医学模式那样忽视“社会因素”对疾病的致病作用,也不应该像“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那样片面夸大“社会因素”对疾病的致病作用,而是应当以事实为依据,充分采纳所有医学模式的优点,建立新的、科学的“生物—心理”医学模式,只有这样,才能推动科学技术的发展,才能体现科学的发展观。
五、建立新的医学模式需打破的屏障
由于目前“医学专业学科划分太细、医学生实习流于形式、毕业后分科难以有整体观念、循证医学的误区越来越大、‘心身疾病’的复杂性、以及‘神经递质调节药物’治疗的有限性”等不利因素的制约,“心身疾病”的诊治仍十分艰难。但随着人们对“心身疾病”的充分认识,并借助厂家搭台,跨学科交流、国外优秀药品的引进、医疗市场的规范、以及追求“大医精诚”精神的能人志士日益增多,现代医学模式理论的发展是势不可挡的。近年来,虽然对“心身疾病”认识的历尽艰难,但我们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我们发现想要充分认识“心身疾病”,必须突破三道屏障:1、打破旧的“生物”医学模式和“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的禁锢,建立新的、科学的“生物—心理”医学模式;2、打破过度客观检查的误导,它使我们对疾病的认识陷入到了重重迷雾之中,这就要求我们应用自然观与自然辩证法以及科学而理性的思维,建立理性认识客观检查的能力,“拨云见日”、“去伪存真”的分析辅助检查的结果;3、打破“生物”医学模式下的“证据推理法”,建立全新的“生物—心理”医学模式下的“理性推理法”。
在诊断方面,可以放弃一些不必要的顾虑;在治疗方面,放弃“抗焦虑、抑郁药物”的称谓,将其统称为“神经递质调节药物”;在治疗原则方面,避免“只见病不见人”的现象,打破“心理”和“精神”的瓶颈,建立“广义心理学”和“心身消化病学”的概念。
六、“黛力新”改变了我们的思维模式及工作方法
面对“心身消化病”的日益增加,有必要提醒消化科医师加强对“心身疾病”的重视和研究,尽快适应医学模式的转变。只有采取“心—身”相结合的综合防治措施,才能促进“心身疾病”的康复;否则,容易引起病程迁延,既浪费医疗资源,又给患者带来更多的损失和痛苦。在对“心身疾病”的研究中发现,不仅要注重“心-身”的联系,同时也要注重“身—心”的关系。实际上,躯体疾病也可以成为心理应激原而导致心理反应,即存在着“身—心”反应的问题。这些心理反应不但影响病人的社会生活功能,又可以成为继发的躯体障碍的原因。消化系统大多受植物神经支配,故“心身疾病”更多,但在临床实践中很少得到重视,作为一个消化科医师,是使用“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的有效性改变了自身对疾病本质的认识。它反证了“心身疾病”存在的普遍性,同时也引发了我们新的思维。
七、“黛力新”成就了医生
传统意义上的“心身消化病”常指消化性溃疡等器质性消化病,而现代的“心身消化病”除器质性消化病外还应该包括绝大多数的功能性消化病,如:功能性消化不良、功能性腹痛。消化系统的“心身疾病”是心理应激后全身“心身疾病”的一部分,精神疾病与本系统疾病为并发关系。目前,在消化领域由于“心身疾病”的概念在大多数消化科医师中尚未建立,对于属于“心身疾病”范畴的绝大多数功能性胃肠病和部分器质性消化病,由于“动力性疾病和功能性疾病”思维模式的禁锢,以及单纯“生物”医学模式的束缚,为临床诊治工作带来了许多困难。同时,为数不多的具备了“心身疾病”观念的消化科医师,在对上述疾病的诊治工作中合理应用“黛力新”等“神经递质调节药物”,取得了“神奇”的疗效,进而推动了消化系统疾病治疗观念的改变,并为“心身消化病”这一崭新理论的提出奠定了实践基础。
八、“黛力新”拯救了患者
“心身疾病”广泛存在于各临床专业学科,但是由于“心理”与“精神”的概念不清,以及各专业学科误导性客观检查的广泛应用,使得“心身疾病”的诊治难度加大,从而导致了对“心身疾病”的深层次认识得不到发展。在医学模式改变的今天,作为精神科和非精神科的学者必须在肯定自身专业业绩的基础上,敢于否定理论和实践中的不足,才能使医学得以创新,最终为患者解除病痛。
九、“黛力新”的成功彰显了医疗市场的意义
随着时代的发展,药物需要满足的层面也愈来愈多:“患者需要有效、合理的治疗;医生需要疗效确切、毒副作用少、性价比高的良药;有经验的医生更需要认识世界,以及被世界所认识的平台”,药品生产和销售企业的工作重点应当与时俱进的调整为:搭建一座药品与医生之间的“桥梁”,使药品通过医疗渠道更好的服务于患者。
十、合作共赢,推进“医理通天下,善举度众生”愿望的实现
作为一名称职的医务工作者,必须具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超强的悟性和非凡的胆略,才能在“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医疗工作中,和药品生产和销售企业做到合作共赢,从而共同推进“医理通天下,善举度众生”愿望的最终实现。